在公車站牌下,我左右腳不斷交換著重心。然後我說:「...關鍵點在於願不願意完全交出自己。」在忘記這樣感覺的多年之後,我都好像只敢站在離你們遠遠的地方,擔心說得太多的我隨時會壓垮你們;情感太濃稠或是密度太高。然後我想這些踟躕也許正是我陰晦的某一部份,那麼,希望能用你們毫無保留的開朗樂觀照亮它,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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