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12

relieved

雖然早就知道這段日子不容易,
但在一切都漸入佳境的時候,突然不知是哪句話、哪陣風、又或只是哪個下午太安靜;好不容易重建好的宣告崩潰、而我再也沒有餘力修復。


於是我坐在擺滿了炸蚵仔、肉捲還有稀飯的小吃攤前,
哀悼著看不見底的悲傷,還有怎麼眼前好不容易出現的那團光源如此倏忽而逝;

然後在你坦白的眼睛注視下,你說,至少一兩年;至少一兩年,才能談的上忘記。

接著我眼淚就掉下來了。


奇怪的是在那一瞬間,我居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好像在知道無論如何偽裝都騙不了自己、還有眼前身後那巨大綿延的時間以後,
理解了再多的掙扎都是徒勞;


我沒有比較傻,只是仍然珍惜曾經交出去的自己和當初承接著大部份的你;
我沒有比較笨,只是兩個人習慣了,一個人重新面對棘手的現實總顯得有些左支右絀;
沒有看不開,只是泡泡世界已經從粉紅色變成黑色的了怎麼連唯一的你也都要出走了留下我一個人不知怎麼辦才好;

沒有過不去,只是只是、還沒到時候而已…。


我會一邊前進,等著聽悲傷哐啷落了地,
然後隨著上揚的嘴角,走到微笑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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